骆绍槿整个人被狠狠摔在床板上脑袋重重撞上墙壁疼得她几乎昏厥过去。
幸好昏暗的室内充斥着一股浓重的霉味儿。
正是这股令人作呕的气息让她保持了一丁点儿清醒。
屋角亮着一盏竹筒小油盏闪着黄豆大小的光。
这种下人们专用的竹筒小油盏灯芯像牛毛般细用油自有定量半旬一添专人监督。
平日里为了节省灯油下人们往往天一擦黑就上床就寝了。
今天由于出了意外状况这一排屋舍的灯就一直亮着。
可毕竟是下半夜了这竹筒小油盏行将油尽灯枯。
“呕……咳咳……”两个探马见她像截木头一样毫无反应便好整以暇地松开手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抖抖索索地扯她衣服。
遍体鳞伤的他们囚在猪笼里浸了这么久池塘里的泥水早灌满了他们胃和肺。
胃部对异物的排斥让他们时时想作呕肿胀渗血的肺泡又令他们一呼吸就难以自禁地剧烈咳嗽起来。
在骆绍槿眼里这两个探马的面孔和身体在昏暗的室内可怕的抽搐不已好像张牙舞爪的索命无常。
中山装的扣子和线头牢实一个家伙撕了两下只拽脱一个扣子。
扣子脱落的声响让骆绍槿终于清醒过来她开始挣扎反抗。
中山装有四个兜上面两个瘦的下面衣摆处的两个很肥。
挣扎之中她的手触及了其中一个肥的是右边衣摆处的大口袋。
里面的有一冰凉硬物让她心神一凛。
那是一支勃朗宁! 是哥哥骆绍瑜有一次公干特意到南昌女子学校来看她送了这支小巧的勃朗宁。
她一边拼命反抗一边大喊大叫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一边悄悄掏出那支勃朗宁。
勃朗宁花旗货枪声很轻很清脆。
第一枪击中一个家伙的肩膀哮喘般的惨叫声里这个家伙被掀得跳起重重摔倒在屋角的暗影里。
第二枪又是一声惨叫可惜的是这次击中的是敌人的手掌。
原来这个家伙正伸手来夺她手里的枪焰光亮起他捂着洞穿的巴掌惨嚎起来。
然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狂怒的敌人毫不躲闪只见他左右开弓两只巴掌劈头盖脑地扇来。
勃朗宁是被那只血洞洞的巴掌扇飞的接着那只血洞洞的巴掌又扇上她的脸颊掐上她的脖颈。
恐惧、疼痛恶心窒息让她差点昏死过去。
这时候另一个家伙从地下挣扎着爬起扑上来两人合力将她牢牢按在床上手脚并用用又湿凉又恶臭的嘴巴在她身上乱咬乱啃手胡乱地掐着扇着状若疯狗。
就在她痛苦绝望的时候室内响起两声木头敲击脑袋的钝响。
两个恶鬼终于像木头一样咚的一声栽倒在一旁。
就见室内站着一个长衫男子。
她拼尽全力地推开恶鬼飞快地爬起一边快速地整理衣服一边慌乱戒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男子。
这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面目俊朗、身形干练。
慌乱中骆绍槿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那双清澈的眼睛在微弱的灯火映照下看上去似乎还是个孩子。
但是接下来这男子瞥了她一下许是见了她的狼狈样儿就见他嘴角浮上一抹玩味的微笑直接暴露了他的邪魅和玩世不恭。
骆绍槿可以肯定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对方但她此时也摸不准对方是敌是友。
她本能地用眼角余光去搜寻掉在地上的勃朗宁发现它在八仙桌脚下静谧地躺着。
眼前突然人影晃动抬眼看时那男子已经不见了。
她没有听到脚步离去的声音。
所以她甚至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看花了眼。
她迅速收敛心神强忍着心慌气短俯下身拾起那支勃朗宁两手持枪对准地面两个昏迷的混蛋。
许是灯火昏暗她瞄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抖动的手酸软无力的腿根本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无法对准目标。
枪声杂沓的脚步声在屋前屋后响起喊打之声不绝于耳。
她横下心闭眼扣动扳机“啊~”惨嚎声就在她脚边凄厉地响起。
就见这个恶鬼捂着裤裆在地上辗转反则痛不欲生。
“土猪是你吗?”后窗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骆绍槿听出这是个赣南口音。
窗外连连响起蹦跳的声音似是窗外的土匪想跳到与窗口平齐的位置来打量室内。
但围龙屋第一层的望窗不但小而且高就算是成年人要从室内往外窥看也要站在楼梯上才够得着。
骆绍槿心下怦怦大跳手脚发软呆若木鸡。
地面打滚哀嚎的恶鬼似是忍受不了疼痛竟尔又昏迷了过去。
“是土猪!走进去看看。
”窗外响起另一个声音随着话语纷沓的脚步声就沿墙根过去了。
很显然他们马上就要从前面的屋角绕过来了。
骆绍槿连忙挪步但一挪步她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已经严重磕伤稍稍一动就钻心地疼。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末世重生之修仙路来源http://www.cdtsmjxd.com/2/1347177.ht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