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第5章 斗法
阿赞林深知局势危急已然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只见他面色凝重毫不犹豫地一下子咬破自己的中指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他将血滴滴在那承载着数代降头师力量的域耶上。
刹那间域耶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阿赞林紧接着开始用古老而神秘的古高棉黑法与对方展开殊死对抗。
他一边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一边迅速伸出另一只手拿起一块牛皮。
随后又抓来几个锋利的鱼钩以及一些尖锐的碎玻璃将它们一股脑儿地混合在一起。
随着他口中咒语声不断响起那些牛皮、鱼钩和碎玻璃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竟然渐渐融为一体。
阿赞林继续全神贯注地念咒加持神奇的一幕旋即出现:只见这些混合之物竟渐渐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与此同时法坛上狼哥的草人开始出现怪异的变化。
它的肚子缓缓鼓起就好像有人在往草人嘴里吹气一样。
然而草人毕竟只是用干草扎成本就无法像人一样吹气可这诡异的情景却真实地发生着让人毛骨悚然。
而在遥远的医院病床上同样的诡异状况也在狼哥身上上演。
狼哥的肚子毫无征兆地开始缓缓鼓起那肿胀的程度仿佛随时都会炸开。
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狼哥一下子被疼醒嘴里发出“啊啊啊啊啊啊”的痛苦哀嚎声音在病房内回荡令人揪心。
“我的肚子好痛啊!救命啊!大师救命!”狼哥的呼救声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随着狼哥的惨叫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皮肤上开始不断出现一道道血痕那些血痕逐渐勾勒出鱼钩的形状紧接着鱼钩的身影清晰地浮现出来如同活物一般一点点刺破狼哥的血肉。
狼哥疼得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整个人在病床上痛苦地挣扎着。
“大师快救我!”他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阿赞潘和阿赞登猜看到这种情况心中暗叫不妙。
阿赞潘眉头紧皱说道:“这次难道是鱼钩降? 看来应该是了。
”两人深知情况紧急不敢有丝毫耽搁。
随即他们迅速拿起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草人又从狼哥头上拔下几根头发开始念起咒来。
阿赞潘一边念咒一边继续不断敲击着人皮鼓试图用那诡异的鼓声干扰阿赞林的施法。
阿赞登猜则小心翼翼地取了狼哥的一滴血滴在草人上。
随着他口中咒语的响起那草人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开始微微颤抖。
而狼哥身上的鱼钩竟如同受到牵引一般缓缓从他的血肉中消失转而渐渐出现在草人上。
看到这一幕狼哥终于松了口气虚弱地说道:“好险。
好险。
终于逃过一劫。
”此时的他浑身汗流浃背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
然而深山小木屋内的阿赞林却面临着巨大的困境。
那从医院传来的“咚咚咚”的鼓声如同恶魔的低语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念咒。
这鼓声实在是讨厌至极犹如一把重锤一下下敲击着他的理智。
“不行要先解决这鼓声!”阿赞林咬了咬牙心中暗自下定决心。
他暂时放下手中的域耶伸手拿起一个铜铃。
那铜铃造型古朴表面刻满了神秘的符文。
阿赞林开始有节奏地摇晃铜铃只见一阵阵清脆的铃声传入他的耳中让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继续努力!”阿赞林给自己鼓劲道。
他开始剧烈摇晃手中铃铛速度越来越快铃声也愈发急促。
铃声与那令人心烦意乱的鼓声互相对抗“咚咚咚。
叮铃铃。
咚咚咚。
叮铃铃咚咚咚。
叮铃铃。
咚咚咚叮铃铃。
”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
阿赞林深知若想彻底压制住对方的鼓声必须使出更强的力量。
他心一横再次咬破舌尖一口带着强大法力的鲜血直接喷在铃铛上。
刹那间铃铛的声音陡然变得更加清脆响亮仿佛一道利剑冲破了鼓声的笼罩。
就在这时医院中正在敲鼓的阿赞潘手中的人皮鼓毫无预兆地一下子“砰”的一声炸成碎片那碎片四处飞溅。
手中那人腿骨做的鼓槌也瞬间碎成粉末飘散在空气中。
阿赞潘仿佛受到了一股无形的重击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一下子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阿赞登猜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急忙放下手中草人一下子冲到阿赞潘身边将他扶起焦急地问道:“师弟。
你怎么样。
有没有事?”阿赞潘有气无力地说道:“师兄助我一臂之力。
”“好!”阿赞登猜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他将阿赞潘扶起坐好两人面对面坐在法坛上。
一人捧着一个域耶另外一只手都拿着一把黑香对着域耶不断念咒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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