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第18章 阿赞林的降头术
此时在那间弥漫着神秘而阴森气息的公寓楼里阿赞林独自盘腿坐在法坛之前。
法坛上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跳动仿佛无数妖魔鬼怪在暗处窥视。
阿赞林的神情冷峻而专注他伸出手拿起一旁的镊子缓缓探入那盛着尸油的容器中。
尸油呈现出一种暗沉的色泽表面泛着令人作呕的油光在镊子触碰到它的瞬间泛起一圈圈诡异的涟漪。
阿赞林小心翼翼地从尸油中取出三个槐木人偶这三个被精心制作的人偶仿佛承载着孙菲菲三人的命运。
槐木本就吸收了百年乱葬岗的阴邪之气此刻在尸油的浸泡下更是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紧接着阿赞林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旁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破自己的中指。
一滴殷红的鲜血缓缓溢出在昏暗的灯光下宛如红宝石般闪耀着诡异的光芒。
他依次将这带着自身法力的鲜血滴落在每个人偶之上。
每一滴血落下仿佛都激活了人偶中沉睡的邪恶力量空气中的压抑感愈发浓烈。
做完这一切阿赞林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随后开始念起那令人胆寒的诅咒经咒。
“嗡嗡嗡”的低沉声音从他口中源源不断地涌出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召唤。
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犹如无数只无形的虫子顺着墙壁、地面缓缓爬行所到之处寒意骤升。
念咒的同时阿赞林伸手从法坛的角落里拿出三根用横死的男大灵腿骨制作出来的骨钉。
这些骨钉散发着幽冷的气息仿佛带着横死者的怨念与不甘。
阿赞林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将骨钉高高举起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扎在三个槐木人偶的心脏位置旁边一点点。
每扎下一根骨钉就仿佛有一股邪恶的力量被注入其中人偶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阿赞林这样做并非想要让孙菲菲三人立刻死去而是要用最阴毒的方式狠狠地折磨她们。
本就使用了至阴至邪的槐木制作人偶如今又用带着横死怨念的骨钉刺入心脏附近再加上他所施展的最狠毒的黑法邪法这三重邪恶力量叠加孙菲菲三人即便不死也必定要脱一层皮。
阿赞林可不会轻易地让她们解脱他要慢慢地折磨这三人让她们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
时而给她们一丝生的希望让她们以为痛苦即将结束可转瞬之间又将她们无情地抛入绝望的谷底反反复复如同置身无间地狱。
最后阿赞林从法坛下拿出三个特制的棺材。
棺材虽小却雕刻着各种奇异而恐怖的符文仿佛在镇压着什么邪恶之物。
打开棺材里面装满了蜈蚣蝎子蜘蛛等等毒虫这些毒虫在狭小的空间里相互攀爬、撕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
阿赞林将三个槐木人分别放进棺材中随着盖子缓缓盖上几种混合降头术正式完成。
在这之后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降头术便会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慢慢地折磨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孙菲菲三人而她们却浑然不知还在昏迷中等待着所谓的“自然苏醒”全然不知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恐怖折磨。
此时医院病房内一片静谧。
孙菲菲三人的父母围坐在病床旁经过漫长而揪心的等待早已疲惫不堪在昏黄的灯光下纷纷打起盹来脑袋时不时地往下垂又猛地抬起强撑着不让自己睡去。
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孙菲菲身上那邪恶的降头术悄然开始发挥作用。
原本昏迷中的孙菲菲突然双眼圆睁眼眸中满是惊恐与痛苦。
她的心脏位置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会儿跳得极快如同脱缰的野马撞得胸腔生疼;一会儿又跳得极慢慢到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跳动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紧接着一股诡异的感觉蔓延至全身骨头像是被放进了冰火两重天的炼炉忽冷忽热冷时如坠冰窖每一寸骨髓都被寒意渗透;热时又似置身火海骨头仿佛都要被烧化。
孙菲菲想要张嘴呼唤自己的父母求救的话语就在嘴边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她拼命地想要挪动身体可四肢却像是被重物压住完全不听使唤整个人被困在这无尽的痛苦之中无法挣脱。
就在孙菲菲几乎绝望之时她的嘴里突然开始蠕动紧接着各种各样的毒虫从她口中爬出。
先是一只黑红相间的蜘蛛八条毛茸茸的长腿奋力攀爬一下子就爬到了孙菲菲母亲的身上。
那蜘蛛毛茸茸的触感就像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在皮肤上孙菲菲母亲瞬间从昏昏欲睡中惊醒。
“啊!”孙母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犹如一道惊雷。
她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如同白纸一般苍白整个人惊恐地颤抖着手指着孙菲菲嘴里不停地哇哇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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