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第37章 血祭法门
阿赞林正沉浸在如汹涌潮水般的痛苦之中他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仿佛这样就能将那如万箭穿心般的剧痛减轻一分。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间涌出顺着手臂不断滑落滴在地上洇湿了一片。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一声声绝望而悲恸的嘶吼整个人仿佛被痛苦的漩涡彻底吞噬。
就在这近乎崩溃的时刻阿赞林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花。
他想起了前些年跟随泰国第一黑巫的婆难等师傅学习时曾接触过一门极为高深且禁忌的黑法——祭坛献祭法。
这是一种以自己的寿命作为祭品与邪神进行交易的恐怖法术据说只要对方死亡时间还未超过七天魂魄尚未投胎转世就有一线生机能够死而复生。
阿赞林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下子止住了眼泪。
他的目光迅速投向娜塔莎那静静躺着的尸体在心中默算着时间“这才两天时间……”他低声呢喃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的期许。
“我要去试试!”这个念头一旦在心中扎根便如疯长的藤蔓再也无法遏制。
他迅速起身脚步匆匆地去找医生。
见到医生后阿赞林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医生我的朋友想回她老家安葬能不能帮忙用救护车运输回去? 我可以给钱。
” 医生面露难色微微皱眉说道:“先生你这样让我们很为难的。
” 但稍稍停顿后他看了看阿赞林那急切又近乎哀求的眼神接着说道:“但是呢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来这里填写一下资料吧。
” “好的医生!”阿赞林如获大赦赶忙接过医生递来的表格手忙脚乱地填写起来。
他的字迹因为太过着急而显得歪歪扭扭但他顾不上这些只想尽快完成手续。
填完资料后阿赞林毫不犹豫地缴纳了十万泰铢的费用。
很快一辆救护车便准备妥当。
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娜塔莎的尸体抬上担架朝着救护车走去。
对于医院而言这既能增加一笔收入又能满足患者家属的要求无疑是一种双赢的局面。
毕竟在医院里时常会遇到很多病人家属不愿意将逝者火化的情况医生们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半个多小时后救护车缓缓停在了公寓楼的后门。
好在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的半夜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多谢医生。
”阿赞林客气地向医生道谢随后他弯下腰轻轻地将娜塔莎的尸体背在背上脚步有些踉跄地朝着三楼的公寓走去。
一回到公寓阿赞林便将娜塔莎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准备祭坛献祭所需的各种物品。
他一边忙碌一边在心中默默祈祷:“复活吧我的老板。
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要让你回到我身边。
” 阿赞林心急如焚深知时间紧迫立刻手忙脚乱地整理房间。
他将杂物一股脑儿地推到角落原本杂乱的客厅瞬间腾出一片空地。
接着他缓缓走到娜塔莎身旁眼中满是不舍与决绝轻轻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因为接下来他要在娜塔莎光洁的肌肤上绘制符文衣物的阻隔会大大影响仪式的进行。
准备好一切后阿赞林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点燃一把黑香。
那黑香散发出刺鼻而诡异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一层阴霾笼罩着整个空间。
他将黑香逐一插在娜塔莎周围摆放的香炉上袅袅青烟升腾而起如同一双双扭曲的黑手在昏暗的灯光下肆意舞动。
随后他又在周围点了一圈黑色的尸蜡。
这些尸蜡形状怪异仿佛是用人的肢体扭曲而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在尸蜡之间阿赞林摆放上了鲜花和各种贡品然而这些鲜花并非娇艳欲滴而是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惨白花瓣上还带着丝丝血迹仿佛刚从某个恐怖的地狱花园采摘而来。
做完这一切阿赞林没有丝毫犹豫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划破自己的右手食指。
鲜血瞬间涌出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他强忍着剧痛开始用滴血的手指在娜塔莎身上绘画经咒符文。
每一笔每一划都倾注着他对娜塔莎深深的爱意与坚定的决心。
这种方法叫做血契一旦完成双方的生命将紧密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果阿赞林死去娜塔莎也会立刻香消玉殒;若是娜塔莎死去阿赞林同样也无法独活。
鲜血顺着阿赞林的手指缓缓滑落在娜塔莎的肌肤上勾勒出神秘而复杂的符文宛如一幅来自地狱的画卷。
很快阿赞林在娜塔莎身上画好了经咒符文。
此时的他面色苍白如纸汗水湿透了衣衫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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