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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第206章 和巫供奉的对抗

阿赞林的眼神锐利如刀捏着银针的手指稳如磐石。

他俯身靠近水缸目光锁定在乌鸦几人脖子左侧的“天鼎穴”上——这处穴位连通咽喉与心脉是引蛊入体的关键。

“咻咻咻”几声轻响银针精准刺入针尖没入近半寸针尾微微颤动。

奇迹就在此刻发生。

原本耷拉着的脑袋猛地向上一抬脖颈挺得笔直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紧闭的嘴巴“咔哒”一声自动张开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模样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

水缸里幸存的毒虫仿佛接到了指令。

乌鸦缸里那只足有手臂长的黑鳞毒蛇吐着分叉的信子“嗖”地窜起顺着他张开的嘴巴钻了进去喉咙处瞬间鼓起一个蠕动的包随即消失不见。

雷耀扬缸里的巨型蜈蚣百足齐动沿着他的下巴爬进嘴里留下一道乌黑的痕迹;其余几人也同样如此最后存活的毒虫如入无人之境尽数钻进他们体内。

“这……这看着也太吓人了……”一个年轻小弟忍不住别过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阿赞林却紧盯着几人的反应眉头紧锁。

他知道真正凶险的时刻到了。

这些毒虫在体内疯狂分泌的蛊毒若是注入常人之身不出五分钟就会七窍流血而亡五脏六腑全被腐蚀成脓水。

但乌鸦几人不同他们体内早已被对方法师的阴山五毒掌侵蚀那阴毒如同跗骨之蛆寻常药物碰之即化唯有这至阳至烈的蛊毒才能与之抗衡。

这就像两台被病毒攻陷的电脑常规杀毒软件早已失效。

阿赞林索性放出自己研发的“反制病毒”任由两种毒性在“系统”里疯狂厮杀。

巫供奉的阴毒阴柔诡谲擅长潜伏蔓延一点点蚕食肌理;阿赞林的蛊毒刚猛霸道如烈火燎原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两种毒素在五人血管里冲撞、吞噬、绞杀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战场。

很快诡异的变化在乌鸦几人身上显现。

他们的皮肤先是泛起青黑像被墨汁浸染接着又透出绯红仿佛有团火在皮下燃烧随后又转为惨白、酱紫……五颜六色在皮肤上交替流转像劣质的霓虹灯在闪烁。

更骇人的是他们的嘴巴里不断冒出阵阵白烟带着刺鼻的腥臭味那是两种毒素相互湮灭时产生的气体落在水缸壁上竟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坑洞。

“这……这是成了还是败了?”司机看得心惊胆战手心全是汗。

阿赞林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个铜铃每隔片刻就晃响一次。

铃声清脆却带着股奇异的穿透力仿佛能安抚体内的蛊毒指引它们专攻阴毒的巢穴。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显然在耗费心神引导这场毒素之战脸色比缸里的人还要难看。

病房里静得可怕只有毒虫爬过缸壁的“沙沙”声还有五人喉咙里发出的“嗬嗬”怪响。

东兴的堂主们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水缸心里清楚这是真正的生死赌局要么蛊毒吞噬阴毒老大们活下来;要么两毒同归于尽连骨头都剩不下。

乱葬岗的破屋里巫供奉猛地喷出一口黑血法坛上的草人瞬间布满裂痕。

他捂着胸口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看来对方也是请了高手来破解我的法术……竟想用养蛊术破我的五毒掌……”简直就是可笑痴心妄想。

哈哈哈哈接着他抓起一把坟头土狠狠撒在草人上“那就看看是你的蛊毒烈还是我的阴毒狠!” 话音刚落仁爱医院的病房里乌鸦突然剧烈抽搐起来皮肤瞬间转为死灰嘴里冒出的白烟变成了黑色带着浓烈的腐臭味。

阿赞林眼神一凛立刻抽出银针在他胸口“膻中穴”上重重一刺同时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水缸的符纸上。

符纸瞬间燃起幽蓝的火焰水缸里的水“咕嘟咕嘟”冒泡乌鸦身上的死灰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重新泛起绯红。

这场不见硝烟的毒素大战还在胶着。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拉扯着五条人命的天平。

谁也不知道最终会倾向哪一端只能在这诡异的色彩与白烟中等待着生死的裁决。

清晨六点天光刚漫过油麻地的骑楼给斑驳的招牌镀上一层冷白。

东兴的“利源”赌档刚拉开半扇铁门卷闸门“哗啦”一声卡在半空守夜的阿强正揉着惺忪的睡眼往外探冷不丁被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惊得一个激灵三辆白色面包车像疯牛似的横在门口轮胎碾过路边的积水溅起半米高的水花。

“动手!” 面包车里炸出一声嘶吼车门“哐当”被踹开黑压压的人影涌了出来。

为首的是洪兴尖沙咀堂主“疯狗强”光着膀子古铜色的胳膊上盘着条过肩龙手里抡着根裹着铁皮的棒球棍脸上的刀疤在晨光里泛着凶光。

他身后跟着三十多个兄弟手里不是砍刀就是钢管有人嘴里还叼着烟火星在晨雾里明灭活像一群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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