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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男贱女害死后我在末世躺平第417章 我们不提她名字因为她正躺在我们眼皮底下

晨光像融化的黄油慢悠悠地铺在藤椅的弧线上。

那椅子空着却微微下陷仿佛刚刚有人翻身离去留下体温与呼吸的余韵。

林小满站在梦语室的监控屏前指尖悬在“番茄花园”的生态日志上方迟迟没有点开。

她已经连续七天没有记录数据了。

不是忘了是不敢记。

自从那天清晨她赖在床上被母亲第三遍催促起床时窗外那朵钟形花突然震颤三下——花瓣开合的节奏像是某种无声的干预——母亲的话戛然而止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再睡会儿吧反正今天也没啥非做不可的事。

” 那一刻林小满的脊背窜上一股寒意。

不是恐惧而是顿悟。

花不是坏了。

是醒了。

它不再提醒人类“该睡了”而是反过来在替人争取“还能再睡十分钟”的权利。

这不是故障是反叛。

是对这个末世里无休止挣扎、拼命求生、用异能压榨自己的生存逻辑一次温柔而坚决的篡改。

她盯着屏幕呼吸放轻。

时间轴上的脉冲频率依旧反向跳动像一颗倒着走的心脏。

植物神经网络的底层代码里不知何时嵌入了一段无法溯源的指令流——简短、沉默、却贯穿所有休息节点。

【允许延迟觉醒。

】 【优先保障梦境完整性。

】 【禁止以“努力”之名剥夺休息权。

】 她不知道这是系统的意志还是……她的意志。

但她知道从那天起基地的起床铃每天都会晚响三分钟。

不多不少刚好够人翻个身把脸埋进枕头再做一场未完的梦。

而更奇怪的是没人提出异议。

就连最严格的训练教官在某次巡查时听到铃声延迟也只是揉了揉太阳穴嘟囔一句:“昨晚睡太差这三分钟……来得正好。

”然后转身走了。

林小满站在窗前望着那片静静摇曳的钟形花海。

她没再打开监控系统。

只是每天清晨对着窗外轻轻说一句:“今天也请多关照。

” 花不回应。

风也不答。

可三分钟后铃声总会迟到。

与此同时静音联盟总部的地下会议室灯光调至最低。

圆形会议桌旁坐满了来自各大幸存者基地的代表。

墙上投影着一行字:【是否设立“苏凉月纪念日”】。

议题一出全场沉默。

有人低头摩挲茶杯有人望着天花板出神连空气都凝滞了。

小瞳坐在主位手指轻轻搭在关闭的记录仪上。

她没穿制服只披了件宽大的旧毛衣袖口还破了个洞。

三年前她还会为这样的会议准备演讲稿如今她只带了一支笔——用来画窗外飞过的鸟。

良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科学家缓缓开口:“我昨天梦见她了。

” 所有人抬起了头。

老人闭着眼声音很轻:“她说:‘谁要你们纪念?我要你们多睡半小时。

’” 没有人笑。

没有人质疑。

寂静像一层柔软的毯子缓缓盖下来。

西部基地首领猛地站起身撕掉提案纸折成一架纸飞机用力掷出窗外。

它划过晨雾坠入一片雏菊花丛瞬间被绿意吞没。

“从今天起每年这天全基地强制午睡两小时——”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不许叫它名字。

” 小瞳看着那架消失的纸飞机轻轻按下按钮关闭了记录仪。

“通过。

” 没有鼓掌没有欢呼。

只有一个人起身时带起的风掀动了桌角一页旧档案上面依稀写着三个字已被涂黑—— 但她认得。

那是她曾经写下的名字。

她没再看第二眼。

陆星辞蹲在茧室旧址的屋顶手里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螺丝刀。

这里是苏凉月最后停留的地方也是系统最初降临的坐标。

墙角还刻着一道歪歪扭扭的线——她曾笑着说:“这是我躺平面积的最大值。

” 他正准备钉下最后一块木板忽然听见“啪”一声。

那只搁在屋檐边的旧拖鞋竟自己跳进了工具箱随后锤子、钉子、卷尺依次挪动排成一列像是在列清单。

陆星辞挑眉:“你还管装修?” 他没多问照着顺序一件件干下去。

可做到一半发现少了一块承重木板。

他环顾四周废料堆里翻了个遍都没有匹配的尺寸。

他停下动作心想:她要是真想修早该补了。

夜半雷雨突至。

闪电劈开天幕炸得人心发颤。

陆星辞被一声闷响惊醒猛地坐起——那声音像是屋顶被什么重重压了一下。

他抓起外套冲出去。

雨幕中茧室的屋顶完好如初。

那个本该空缺的角落竟嵌着一块刻满涂鸦的旧门板。

雨水顺着木纹流淌像是洗去尘埃露出底下熟悉的笔迹——潦草的火锅草图旁边写着:“辣度:爆表。

配菜:肥牛+毛肚+金针菇。

备注:陆星辞不准抢我碗里的蛋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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