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男贱女害死后我在末世躺平第381章 咸鱼不翻身才叫稳
暴雨如注黑云压城闪电一道接一道撕裂夜空。
末世第七年的春天依旧冷得刺骨雨水砸在“懒园”的琉璃瓦顶上发出密集如鼓点的声响。
老陈蹲在排水渠边裤腿卷到膝盖双手握着铁锹一铲一铲地挖着淤泥。
泥水溅满他布满皱纹的脸雨水顺着安全帽边缘往下淌像一条条细小的溪流。
“老陈!回来吧!”守夜人小队隔着雨幕喊道“这雨太大了明天再修也不迟!” 老陈头也不抬只是咧嘴笑了笑声音混着雨声传过去:“不行啊这水要是倒灌进花圃小姐……咳苏小姐以前最爱听雨睡觉了。
她说雨声是世界上最安心的白噪音。
” 他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没停“可她总怕我们淋着。
每次下雨都催我们收衣服、关窗、别在外头瞎晃。
现在她不在了咱们也得替她把这份心尽到。
” 没人知道他说的“她”已经不再是实体。
意识消散、化作情绪波纹的苏凉月早已不在这具肉身之中。
但她留下的痕迹却比任何神迹都更深刻地刻进了这片土地。
监控镜头静静记录下这一幕: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在暴雨中哼着走调的老歌一铲一铲清理着排水沟。
那歌声荒腔走板却是七年前某天清晨苏凉月曾在厨房里一边煎蛋一边哼过的曲子——一首关于太阳、面包和不再赶时间的旧时代民谣。
这段影像被自动上传至“公共情绪网”一个由小瞳主导建立的非强制性情感共振平台。
当画面传播开去奇迹悄然发生。
东海浮岛的一位渔民用颤抖的手放下钓竿第一次在暴风雨来临前选择回舱睡觉;西荒战线上一名B级火系异能者卸下肩甲靠在掩体旁望着乌云低语:“原来……也可以不用一直燃烧。
”南境孤儿院的孩子们围坐在一台老旧音响前听着那首走调的歌齐声跟着哼了起来。
一次小型“集体安宁”事件就此触发。
数据波动在“懒园”中枢悄然浮现。
小瞳坐在控制台前指尖轻点调出全球异能者成长曲线图。
她的瞳孔微微收缩。
“不对劲。
”她低声说“不是坏的那种不对劲。
” 过去一年S级以上异能者的爆发式增长近乎停滞但F到C级的稳定型异能者数量却呈指数上升。
他们不追求极限突破不参与资源争夺只专注种菜、做饭、修理房屋、照顾病人。
他们的能量波动温和而绵长像地下暗河无声滋养着整片废土。
小瞳调出一段对比分析忽然笑了。
“原来如此。
”她在报告标题栏敲下几个字:《论咸鱼态对文明续航的正向激励》。
“系统从未让人变强它只是教会人如何好好活着。
”她喃喃道“而活着本身就是最强大的抵抗。
” 与此同时“懒园”主楼深处陆星辞躺在客厅那张老旧的布艺沙发上盖着一条洗得发白的毯子。
这是苏凉月生前最喜欢的休息区窗边摆着她常坐的藤椅茶几上还放着半杯凉透的茉莉花茶——没人敢动。
他拒绝搬进主卧也不允许任何人改动这个房间的布置。
“她要是哪天突然想回来睡个午觉呢?”他曾淡淡地说语气自然得仿佛苏凉月只是出门买杯奶茶。
那一夜他又梦见她。
云端之上霞光万丈她盘腿坐在一团似的云朵上面前摆着一锅红油翻滚的麻辣火锅手里拿着筷子正夹起一片毛肚。
“你还真守啊?”她回头冲他笑眼角弯成月牙“我都躺平成神了你还在这儿装苦情男二?” 陆星辞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梦就碎了。
他睁开眼晨光微熹窗外雨已停歇。
视线落在沙发旁——一双崭新的棉拖鞋安静地摆在那儿鞋面上绣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字:“懒癌”。
不是系统生成物没有能量波动也不是基地配发的物资。
是手工缝制的。
标签上写着一行清秀的小字:她没走远只是换了种方式赖床。
陆星辞怔住随即低笑出声眼角竟有些发热。
他慢慢弯腰换上那双拖鞋起身推开窗户。
晨风拂面远处田埂上老陈正提着铁桶给新栽的番茄苗浇水;小瞳抱着平板走过长廊身后跟着一群叽叽喳喳讨论“早餐热量分配”的实习生;机器人“阿粥”准时启动开始熬煮今日份的小米南瓜粥。
一切平静如常。
却又分明不同。
因为在看不见的地方某种东西正在生长——不是权力不是武力也不是信仰。
是一种全新的生存哲学一种名为“我可以慢一点”的温柔叛逆。
而在某个废弃教学楼的地下室几张年轻的脸庞围聚在一起桌上摊开一张泛黄的设计图。
“我们要重建‘苏凉月神殿’。
”为首的少年眼神炽热“她是末世唯一的光我们必须供奉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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