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男贱女害死后我在末世躺平第192章 现在轮到我来说不干了
晨光如碎金洒在基地主楼的玻璃幕墙上映出一片流动的暖色。
风穿过新栽的樱花林卷起几片花瓣轻轻落在中央广场的石阶上。
陆星辞站在指挥中心顶层露台手中握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和那天递给雷莽的一模一样。
他没有喝只是低头看着杯壁那朵手绘小花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一个小时后轮值委员会全体成员、各职能队长、科研组核心人员齐聚会议室。
空气凝滞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没人知道为什么指挥官突然召集紧急会议但所有人心里都压着一块石头——最近的变化太安静了安静得不像末世。
门开时陆星辞走了进来。
他没穿军装而是换了一身宽松的亚麻衬衫袖口随意挽起脚上竟是一双草编凉鞋。
身后还拖着一张折叠吊床轻轻“啪”一声搁在墙角。
全场死寂。
“从今天起”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像钟声般穿透每个人的耳膜“我正式卸下基地指挥官职务转入‘静默顾问’岗位。
” 有人猛地站起身:“指挥官?!您在开玩笑吧?外部防线还没完全稳定资源调度还在调整期……现在交权?” 陆星辞笑了笑走至主控台前将一份文件轻轻推向前排。
《轮值委员会职权移交草案》。
“我不是逃也不是倦了。
”他语气平和眼神却深得像夜里的湖“我只是终于明白了——最厉害的守护不是替所有人扛着世界而是让他们相信这个世界本来就可以自己转。
”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一张熟悉的脸。
“她教会我的事从来都不是怎么赢而是怎么‘不干了’。
” 会议室鸦雀无声。
有人低下了头有人眼眶泛红更有几位老队员悄悄攥紧了拳头。
他们记得那个总在广播里哼歌的女孩记得她死后陆星辞三年不眠不休的守夜记得他曾亲手击溃十三支敌对势力只为守住她留下的最后一块温室花园。
可如今这个男人却说:我不干了。
不是颓废不是放弃而是一种近乎神性的退场。
就像太阳不再强行照亮黑夜而是信任星光自有光芒。
就在这时广播响起柔和的提示音:“请所有居民前往中央广场参与第一次集体觉醒仪式。
本次仪式无任务目标请闭眼十分钟什么都不做——包括思考生存。
” 众人面面相觑。
小瞳要开始了。
中央广场早已布置妥当。
地面铺满了柔软的草垫四周悬挂着由回收金属制成的风铃微风吹过叮咚作响像是某种古老的催眠曲。
小瞳站在高台上身穿一袭纯白长裙发间别着一朵干枝野花。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
人群陆续坐下起初还有人左顾右盼眉头紧锁仿佛连“什么都不想”都成了一项艰巨任务。
一个母亲下意识数着孩子的呼吸频率;一名战士反复检查腰间的匕首;科研员嘴唇微动默背昨日的数据模型…… 但十分钟很短也很长。
渐渐地有人笑了——梦见了童年家门口的葡萄架。
有人眼角滑落泪水——记起已逝亲人最后一次拥抱的温度。
还有一个老人竟仰头靠在柱子上轻鼾声随呼吸起伏惹得旁边人偷偷掩嘴。
钟声准时响起。
七成以上的人进入了浅睡眠状态——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末世几乎是奇迹。
小瞳睁开眼声音轻得像梦呓: “我们终于赢了——不是活下来是开始生活了。
” 那一刻连远处铁网外游荡的丧尸都似乎停下了脚步。
风穿过城市废墟吹动一片残破的广告牌上面依稀可见一句褪色标语:“人类文明始于休息。
” 而在基地东区一角老周坐在新落成的“发呆亭”里。
这座六角小亭由废弃集装箱改造而成顶部开了天窗正对着星空轨迹。
亭中只有一张木桌、一把藤椅和一本空白的日志本。
他翻着纸页什么都没写。
忽然一阵孩童的笑声从外面传来。
一群孩子正蹲在地上用彩色粉笔画着歪歪扭扭的线条。
“这是隐形吊床!”一个小男孩嚷道“躺上去就会做梦!” 其他孩子轮流躺下闭着眼嘟囔:“我看到彩虹桥了……”“她在吃冰淇淋……”“嘘——她翻身了云动了!” 老周怔住。
他缓缓合上日志本喃喃道:“当信仰不再需要名字才是真正的降临。
” 夕阳西沉整座基地笼罩在一层温柔的橘光中。
陆星辞独自走回主楼脚步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谁的午睡。
他推开指挥室大门最后一次环视这间曾彻夜灯火通明的房间。
墙上挂着苏凉月最爱的那幅涂鸦——一只猫躺在吊床上写着:“今日功德:已躺平。
” 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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